咋看思想上匹敌柏拉图《理想国》的唐国明诗意流长篇第20、21、22节

2023-08-02 15:12:45 来源: 唐国明

咋看思想上匹敌柏拉图《理想国》的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一个思危奋发图强青年的诗意流——

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第20、21、22节选读

(提醒:在本篇正文在第6张图片的后面,可以先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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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的唐国明在《零乡的模样》一诗中表达的那样——

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

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

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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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定理:

1、“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

2、万有在增减变化,而不在生灭。宇宙始于似递增递减的奇偶造化中,太阳永不会熄灭。

3、1是2的半途,万物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万有总在途中。半途就是一种飘着永远抵达不了尽头的无归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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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文学是人类共同猜想的方式。

唐国明说:尤其为利禄等死,不如为千古留名而生。

唐国明写《读项羽》诗说: 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成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

唐国明说:我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我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唐国明说:我说的“长风情怀”就是流传千古的抱负”;我说的“鹅毛风范”就是不记功利得失对一件造福万世之事的坚持。

唐国明半途哲学名言:1是2的半途,2是1的下一刻。此刻是我们唯一的财富。除了拥有此刻,我们一无所有。

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成就天下的人。就如半途主义开创者唐国明,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诗意流方式,在他的半途主义三部书《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零乡》中所表述的那样:

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在瞬息万变,难以确定的世界,无归的我们,只有将天下、路途、此刻当作有归的故乡、有归的家。只有归于天下、归于路途、归于此刻,一个又一个此刻地乘风破浪;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归于途上与天下——抵达1时,再去抵达2;抵达2时再奋进地抵达4地将天下万古流传的事业开创。

唐国明2019年6月出版开创半途主义的《 鹅毛诗 》集。

唐国明2022年出版,具有飞诗流意、鹅毛飞扬结构,开创“诗意流”文学的长篇小说《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这是一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百科全书式史诗与交响曲。同时,《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既是诗歌史中海子想耗尽心血没有实现完成的,而唐国明自然完成的大诗,又是小说中的史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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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介绍他的书《零乡》时,如此说——

《零乡》写出了一千万个理由不能成为作家的唐国明却成了作家的原因。也写了唐国明如何从仰望星空到成为被仰望的星空历程。

《零乡》是一本你读起来没有负担,读后余音绕梁万年不绝的书。你可以随时读几分钟或十几分钟或一个小时,也可以挑着或跳着随便读几节,就可以随时放下来,忙完你该忙的事,又可以看几分钟或十几分钟的书;你从任何一个入口都可以进入我的生活,但又觉得永远没有结束,永远在继续,永远在循环;也就是说你可以从这本书的任何一节开始循环读下去。

《零乡》就是一个展示在无归的现实路上,表现不停进取乘风破浪精神的文本。

若说21世纪是流行我唐国明提出的半途主义哲学的世纪,那么《零乡》注定是一本以小说、百科全书、自传,传达唐国明提出领悟的半途主义哲学最易懂的好书与扛鼎之作。

《零乡》以“来回拉抽屉”“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一样的内容,以我成才、求索的波折思路历程将此书更好地结成了一个叫“零乡”的体系;突出了人类重复此刻、此刻重复的重大哲学主题。同时《零乡》文本中用一种年月日期时间的方式,表达了速变时代,我们被置于一种在途上、无归、老在此刻的“零乡”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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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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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开创,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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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诗意流长篇《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第20、21、22节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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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从神秘人的诉说里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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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尽其才地忙,个个尽其能地学/丽人飘飘有安和天下之气/少年翩翩有思危奋发风度

煌煌各省,泱泱大国/是梦中琴飞雾绕之天府/是富足繁华百花齐放之诗国

听本文作者唐国明念完他《已来的梦想时代》诗里的这两段,我忍不住从神秘人的诉说里跑出来,跟本文作者唐国明说完第19节这些文字里的内容。唐国明跟我讲起奥地利作家卡夫卡的一个小说《在法的门前》——在法的门前站着一名卫士。一天来了个乡下人,请求卫士放他进法的门里去。可是卫士回答说,他现在不能进去。乡下人问他,等一等是否可以进去。卫士回答,“有可能,但现在不成。”乡下人在门前等了一年又一年,许多年过去了,乡下人说,“不是所有的人都向往公平、公正的法律么,可怎么在这许多年间,除我以外就没见有任何人来要求进去呢?”卫士便冲他大声吼道:“这道门它是专为你设计的。现在我可得去把它关起来了。”——我听后,不知道唐国明想用这个故事告诉我什么,我便跟他请教。唐国明说,也许我是这小说中的那个卫士,也许是那个乡下人,也许我更会成为那个时候神秘人嘴里讲述的长征中的士兵。然后唐国明根据我转述的神秘人嘴里讲的长征,便写了一首《走过两万五千里》的诗念给我听——

一顶又一顶帽子顶起江山千万里/一支又一支枪向天空指出真理/一条条大河高过身体/一座座山岗,翻滚在眼里

弯弯的小路穿着草鞋/跑向山林深处/黑黑的土壤掩埋着一具具/吃喝草根野菜汤的尸体

排成长龙的火把/在雨夜嘶嘶地抽气/被悬崖挂着走向高山/被雪推着爬上天梯/被风带着陷进泥潭/滚过草地

时间的大背篓把所有的尸骨背起/烧出火,照亮那些黑夜看不清的阵地/血体与英灵堆成后人仰拜的墓地

走过去,走过去/谁也不知道还要走多少里/谁也不明白明天/太阳还会不会为自己升起

从南到北,从东到西/草枯了又生,河枯了又湿

即使就要倒下见不到日出/仍不停将信念的火种/播撒在有井水炊烟处

轰炸一轮又一轮过去/枪声一声又一声响起/有时撤退有时迎击/在进进退退中/走出了自己也走没了自己

每次面对真理与死亡,面对残酷的洗礼与清算/面对上苍与压在肩上的理想,面对/一个又一个烈士躺倒的山岗/我时悲观迷惘又时心存希望地/在胜利与失败、失败与胜利的铁索桥上/摇晃地一路诗歌到为了坚持自己的信念/倒在敌人的枪口上

每望着迎风飘动的云/每摸着自己的身躯/向黑夜的天空望去/只知道自己身在/无边无际里

真想哭泣,哭泣布满/无穷无尽苦难的大地/真想停下/不再无穷无尽地走下去

放眼望去/哪里还有一张让自己/安静坐下来的桌椅/在信念之火的燃烧下/我一次又一次拿起枪向战场走去/唯有用手里的枪/才能打出一块/能让自己安静一会的土地

为天下人与自己能有/麦子与稻米填饱肚皮/为了不被消灭在生死线上/来回没日没夜地奔跑突袭

脚印与脚印踏上去/一只马失蹄又一只马失蹄/一具尸体倒下又有一具尸体填上去/一坑一洼的路都是用自己的尸骨与血修成的

身在无边无际里向黑夜的天空望去/这样无穷无尽地走向哪里

走过去,死去的已成花朵,结出果实/活着的,全在血火中/将一粒又一粒火红的种子/烧进了铜墙铁壁的现实,燎原了大地

——唐国明念完这首诗后,告诉我皇帝真的不存在了,我可以离开这个要塞了。我对本文作者唐国明摇了摇头,说我要等到皇帝召唤我回去的命令我才会离开,这是我军人的职责。本文作者唐国明见我如此说,便说我不离开是我的选择,但他有权利告诉我这个世界到他跟我说话时已经是什么样子了。他说一位军事家说过——

战争,就是人们的生产方式;人们生产的方式,就是军队作战的方式。强大就是公理,实力就是尊严。

战争就是流血生意。战争是政治的继续。在这个世界上,惟实力可以求公理,惟铁血可以换和平。世界服力不服理。尊严只能靠强大来捍卫。

历史是公正的,曾将全世界留给了冒险事业。先进的科技是政治的笔尖,拥有这样的笔尖,才会更多地用来书写和平。

战争有流血的,有不流血的。没有结束的战争。社会是一个全面洗劫财富的战场。战争实际的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钱。

人类基本上是从一场战争里走出,又为下一场战争准备。在战争中,只有唯一的原则可以遵循:那就是攻击!时世造英雄,但是英雄首先被时世吞没了!战争的车轮永远冲向未来。未来比过去离现在更近,更现实。

战争最怕发生的是天地同灭,世界同归于尽。和平是战争的喘息。思想者创立的学说,宛如悬挂在历史天空上的月亮,始终高悬着告诉我们,创新是一个民族的灵魂。要让思想的树干,才情的枝叶挺立于天下。一个民族的命运,只有两条路可走:不是了解时代,猛力推进,做个时代的主人翁;便是茫无了解,即或了解而不彻底,结果乃徘徊、分歧、失机,而流为时代的牺牲品与奴隶。

战争不是离我们有多远的问题,而是一直就在进行。钱都是带血的肉,打仗就是在贸易,财富却总是带来战争。打仗,可以要别人的命;不打仗,那就要了自己的命!

天下是天下人的天下。世界永远在变。人类社会的发展从来是不均衡的。人类走到哪里,就把战争带到哪里。

——本文作者唐国明说完这位军事家说的话,接着便念出一些说是他为“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反应现实描述世俗时世的“城言市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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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唐国明“城言市语”里的世界:一个思危奋发图强青年的诗意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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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章:无归的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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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个个成了飘一代的狮子狗

将颤抖的身体抛向前去,毫不约束自己。飞翔到大街上去,狂舞酗酒游戏,挣扎撕咬算计。疯疯癫癫,忽冷忽热。做着春梦,唱一唱摇篮曲,眉眼丢得如一封又一封情书,情感如鸡毛一样飞来飞去,让生活开着一张又一张爱情的病历。

灯红酒绿,天空的星花朝向大地,无数盏灯光如眼睛迷离。累了,躲在深深的水里,抱着绣满了星月的黑枕头。音乐盛满了蓝色的眼珠,落叶飞舞着铺满了我的愁绪,飞驰的列车湛满了流下的泪滴。脸扭曲着滚满了灰尘,飞扬的头发爬满了思想的蜘蛛,大街吵闹着飞满了清风朗月的上衣,还有反反复复发狂的病历。身体是黑夜的天空,星星是受伤的窟窿,河流如大地一道流脓的伤口。身上永远粘着地上天下的泥土。无论走到哪?总开着如血的花朵。墓碑上刻着什么,墓碑上什么也没有。鬼火闪烁,鬼火闪烁。

背着双肩书包,穿着红肚兜兜。摇滚电视录像,电游电脑,香水期货股票。一个个钻进流行前线,尖头嫩面的迈入响叮噹工作室,在水边吧里昏天黑地。电脑一样,一天一个包装。叫着,长发披肩,弄得地动山摇。如最后一尊铜像,悄悄溜进商业的床。披着豹子皮,摇得动滚不动地反叛。甜蜜,稚嫩,卡通,奶油,娇情,造作。雾光唇透明水嫩唇吻个不停。快乐香水,蚊子血指甲,粉嫩如果冻感令人发晕。胸前挂着骷髅头,冷漠孤傲。懒洋洋,喝着阳光灿烂的柠檬茶,露出维他命的笑。闪着夜明珠般的眼睛。死了一般的,冷漠,压抑,怅惆,颓废,浮躁,不羁。活了一般,闪亮,清爽,透明,轻盈,亲切,娇丽,温柔,欢快,随意,简单,轻松,任性,疯狂。嘻嘻哈哈,疯疯傻傻,真实,痛快。一边看书,一边喝奶,装愤青,学顽主,扮酷仔。脖子扭扭,屁股扭扭,蹦蹦跳跳,玩玩闹闹,有些单纯,有些废墟,有些不重要。冷寞的世界就是要,闹一闹,跳一跳。生活就是要,哭一哭,笑一笑。没了嘶哑,没了呼吸,累了,够了,无聊了,没有什么大不了。

金领蓝领白领,小狼狗小狼狗小小狼狗,为了五分钟的快乐,互踢。路灯下的宝贝,一个个成了飘一代的狮子狗,你争我吵,乱成一地鸡毛。不读书不烦恼,如一棵塑料的小白杨,长啊长。喧嚣着,我选择我喜欢,爱谁是谁。每天,报纸一张,热奶热茶一杯,无夜无昼地坐着,不断轮回重复新生死亡。饿汉的空肚肠,大地的鼻孔,得了疯病的报纸街道烟囱,红色旋风一般。潜在黑暗中,酗酒吻抱。有罪人自恶者夸大者自杀狂,都争着向坟墓赛跑。作家评论家,科学家哲学家,都在自我诽谤。上天也不甘沉默,在作呕。谁沉默,谁就死了,要多乱有多乱,要多糟就有多糟。

(2)、脑子空洞如一个废弃的仓库

一切没什么理由,没什么根据,就像一朵小小的罂粟,生长成熟萎谢脱落。留下的种子,一会儿散了,一会儿又相聚。总在诞生播种,杀伤毁灭,哭泣呻吟,胡乱拥抱,珍藏寻获,撕毁沉默,死亡挖出,医治建设,欢笑痛苦丧失挥霍,风趣幽默博学,自大哗众取宠。一切没有根据,注定向死运动。昨天的落日,今日崇拜,总在建构发扬批判。为了该死的生活,妈妈在操劳,爸爸在劳作。单眼皮的苍蝇,飘风振海,从过去飞来。

满嘴的水,满眼的泪,血如黄河的支流。梦中浪漫的蝶儿自由地翻飞翻飞,大地的每刻发生着,“狠抓”开会,“管理”收费,“重视”标语,“落实”动嘴。热热热,热得剃光了脑袋失魂落魄。玩儿玩儿,边缘另类,提臀瘦身,紧紧吸引,花花公子,用就是资本。得点什么,留点什么,目光飘浮如烟雾。智商高,情商低,皮肉多,骨头少,人生随时改道,大海终极不变,黑沉沉红彤彤金灿灿。永远动着眼睛,泡“吧”作“派”扮“酷”。不要上学,不要工作,从出生就想退休。淋一头水雾,到大街上踢皮球。踢来踢去,一个个如,倒尽了水的宝碗,用身体检阅用皮肤思考。

脑子空洞如一个废弃的仓库。一股肉体被蹂躏的气味,恶心芬香,轻飘细荡,不知名的东西慢慢擦着脸,飘过去飘过去。一切成为,流不出的眼泪,说不出的话。一切成为,镜中的魔鬼,笑容里的恐惧。音乐,水一样的美,水珠一样发白。身体,被目光放大如野菊花,尽情松散,被黑夜一点不漏地吸干。眼如一条水河纯蓝。盯住先锋旧布裙裾的一角,游戏任意,胡言一派。思维混乱,又里又外,逃避现实,自恋自爱。吹着纳粹主义的魔笛,导引着一代,一去不返。

语气像冰,生气的样子也像冰,莫名其妙地开始,莫名其妙地结束,换一杯,不喝又倒了的水,如愈冷愈开的梅花性格,戴着水晶耳环,哭得杯子破碎。如钟摆,在痛苦与倦怠之间,举起整个生命呼喊,诅咒流浪狗。把疲惫的身体,拖过繁华的市场,如走在坟墓里一样。走近,参入,走出,豁然如披云见雾,云霞满纸。坐在利欲的胶漆盆中,在下为草,在上为风,既使死去,也是一种贪睡的含笑。一些人的喉咙,将永远不再叫喊,一些人憔悴的声音仍旧诉说。风止月瞑,只留下,露珠闪闪,一片蛐蛐鸣叫。总在一个眼神中,迎着清晨的朝露,走向死亡的坟墓。常把梦如花朵一样展开,于吟揉跳跃间,舒展一片唯我的世界。

盘膝山水之间,独行天地之中。醉酒醉酒,醒着,永远孤独。泡吧,写真,炒股,上网,叽叽呱呱,如一串串珠子,在天空里撒开。时尚时尚,彩发,电玩,生活甜得像糖。阳光的笑脸,淘气的眼神,心不在焉的语言。幼稚园的着装,头发漫不经心的蓝,嘴唇水果一样。吊装带露肩,小背心露脐,小短带裙洋溢童真,“热裤”包裹浑圆的臀。吃生菜沙拉,水果大餐,金麦面包,清瘦单薄,活泼如奔腾电脑。摇摇摇,如火柴,一根又一根擦燃,一根一根熄灭。愚蠢的生活,粗犷细致伤感。

热闹繁华,处处是伟人的创意,大红一阵,粉嫩一季,洁白一回。狂艳惊心,勾住眼睛,吸住魂,头发如空中的云彩,鞋与长廊接吻。黄得鲜艳,红得明亮,蓝得畅心,深不可测,鲜嫩诱人。眉毛,忽略地带过,双眼自由,那么轻灵。顺其自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一个个儿乐,把神坛上的圣火,沾上臭铜。谈谈打打,打打谈谈,边打边谈,穷得没时间。都市野猪,蜕皮狐狸,在消费场所里进出。靶心兔,粉红的笑脸,迷人的双眼,多情的小嘴一点点。工资高高,活儿飘飘。

冷的,甜的,暖的,苦的,在心里缠绕。无怨,无悔,无憾,无忧,一生何求。在一个流浪的地方,抱着奶瓶跳舞。头发乱了,心里动了,爱你为了我活。不占别人的,守住自己的,争夺公共的,共赏刺激美酒。女人润滑,男人生锈,与小猫小狗同居,享受阳光,呼吸空气,草裙舞到青草地。让你伤心,让你云里雾里,让你不越雷池,让你不挨揍,让你成为赌桌一物,让你成为家中的保姆。这些,野狗,蜗牛,犟驴,吼狮,孤狼,懒猪。这些,娇丫头,倔丫头,贫丫头。大叫大骂,勾肩搭背,如漆似胶微醉,走路追求飘感,吃喝讲究电子味,谁男谁女无所谓,樱桃映红山谷,走过就能体会。一瓶啤酒,一件外衣,一个大钱包一个够烂的网名,如滔滔,不可收拾的江水。

(3)、生活这个阴险毒辣的女子

一道又一道门,一朵又一朵花,最终不属于一个,落魄的。那些吐信子的蛇,那些充满毒血的玫瑰,那些闪闪如星勾魂的眼睛,那些溢着清香的嘴唇,那些在风中轻飘飘如雾的裙裾,那些如细细花蕊扬落湖心的脚步,那些纯净如水轻盈的身影,擦肩而过擦肩而过。

谁说不清楚,谁如此痛恨谁,谁更不明白,谁又离不开,这些魔鬼与天使,这些制造生命的机器,这些插在大地这个花瓶上的花朵,包孕一个伟大灵魂的同时,也慰暖了天下苍寒之心,在倾注世界的同时,也倾注了自己如瓶子一样透明的生命。曾为了一个堕落的天使,老是向世界发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醒后还不明白,一个没有钱的人,为什么活着。面对五彩斑斓的夜中街灯,谁如狼一样嚎叫。谁快活不了生活,却被生活快乐了。生活这个阴险毒辣的女子,来吧来吧来吧。谁爱谁的时侯,被谁骗了,谁想快乐谁的时侯,又被谁耍了。人是一片叶子,生活是一片永不停歇的风。在轮子上在盘子里在裙子里,照样在为你我服务的幌子下闹腾。

吆喝吆喝大声吆喝,面对生活我是多么渺小,面对一张白纸多么自豪。用钱说话的生活,什么是假什么是真,什么是欺骗什么是真诚。

走过那条门吧,刹那间,谁出现在门口。那些消逝的岁月,仿佛隔着一块积着灰尘的玻璃,看得到抓不着。上天之手,就这么让一切降临。一波三折,流水行云,动静如一团雾,闪亮如一根金黄的稻草。虽然来了又带来了什么,虽然走了谁又能带走什么。一个扔石头的盛世已经来到,一种已被激起,已死去万年的激情,又将被什么收购。

(4)、一切在为时间这个贪婪的暴君陪葬

人间,荒野,鞋子,黑夜。皇宫,荒草,水,牛羊,小屋。你的欢乐,你的自由,在高贵中,在纯朴中,在繁华中,在贫贱中,在乡野的某间酒吧小屋。天空,大地。失去,得到。一条奶白色的河,流过头顶的天空。一群羊,走过心中的草原。公主,诗人,花草,云朵。没有一切只有笔,没有家只有路。

蝴蝶飞过,大地如打开了许多窗口。一条天空的河时敲响屋顶的铁皮鼓。雨水漏下来,世界成了大海。屋如岸边的船,炊烟如升起的白帆。在梦里,想留下什么,又没有什么留。在春天盼望冬天,在夏天想念秋天,在失望时上路,在受伤时看不清楚。从子宫出生的人,全被子宫放逐,从前世来今世的人,又怎能不失落。常想把幻想问世,常想让幻觉出生。自己的王国填不上地图,自己的纸上画不出轮廓。直到海水升入喉咙,直到天空压在头顶。

斧子的身体,装满子弹的枪口,再次开出许多窗口,再次劈开大地的沉默。嗓子再次成为诗经,笔再为人写出雅歌。在自己的乐土上,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幻想,每个人是每个人的王。上天老派来一些过客,在虚无中奔走,在虚无的王国里追求虚无。大得如一个地球的零,也小得如宇宙一粒微尘。每个人都死于时间,每一个人都葬入大地,许多人骑着时间之马走了。骨头开出花朵的季节,春天的布谷鸟在嘶嚎。

谁撒下了一把谷种,在等着做王的儿子收割。故乡,坟墓,亡国的王子,简陋灯中的茅屋。人最终的王宫是三尺厚的黄土,上天就这么造着坟墓。谁还在追求,谁还在爱。一个路标直指着我回去的方向,一条路从异乡盘过。甘愿流落的仍在流落,丢失的王宫早已没了。我仍在寻找。影子成了兄弟,影子是唯一的财富。手掌在没有光的夜晚成了光,脚掌在没有路的地方踏出路。是谁,很远又很近。是谁,在世界中又在世界外。

坐在山谷如王一样对一切歌唱,在无人的夜街,独自对天如狼嚎叫。在蟑螂一样飘着的大地上,野蛮的城市插着文明的广告,山村在沉默中大呼小叫。王者的衣袂飘飘,在大地上歌咏。上天王的读者,天使,王的知己,天空,王的杂志,王想发表多少就发表多少。

牧笛响彻的山村,埋没了炊烟的火种。从炊烟中走出的,穿着诗人丢下的白鞋子,把大地当纸。天空的飞鸟,被阳光压得很低。在大地上走的我们,却被泥土拉住。把不该踩踏的踩踏,把不该丢掉的已经丢掉。

睡在床上,不是睡在虚无的怀里。为什么想苦苦追求的,还要苦苦放弃。本知道没什么意义,还是没有丢弃。心地善良,大方得体。田野上的声音,夜的气味,扬起白衬衣,弄湿了撒向太阳的鼻涕。

海在脚下,低低地,轻轻地,像落花飘零而去。坐下来,一切闪耀得如耀眼的银器,草地如一只充满幽情的乐曲。远处的高楼,如渺茫的歌声,精深博大得无所能及。各自悠游林下,无所得无所拒。被疯狂包围着,失去你自己,获得你自己。既怕扰攘又怕离去,心灵之外,还有许多未知。每个人被扔到,人间这个地狱,如路旁的小草与小石,永远在孤独的荒野上逆旅。影子如财产没法抛弃。朝天尿尿的人,怕尿着自己。

带着自己的力量,到处游荡。百花凋谢的日子,归来开放。坐在逆水船上,被抱着摇撼着。一边创造历史,一边清算。闻着洁白芬芳的花朵,怀着一股冲动的乡愁。向前朗读,默视自己的天空。一切在为时间这个贪婪的暴君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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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乐章:被无聊的一切等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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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在轮下

轮轮轮轮。轮思想,轮存在,轮表情,轮关怀,轮档案,轮脑袋,轮阅读,轮欢乐,轮痛苦,轮神态,轮信仰,轮血统,轮大师,轮经典,轮知识,轮表演,轮作秀,轮在场,轮缺席。不选择,不承担。如痛蛹,旋转,旋转,旋转,激荡百年。轮轮轮轮,摇一摇,就滚。有点委屈,有点野心。张口,歇斯底里。疯狂,叫嚣,献媚,飞速达到目的。

轮承受,轮生活,轮意义。昨天,今天,明天。颠倒,混乱。无知,无畏。乱骂,乱写,乱嚎。乱,乱,乱,乱成力量。轮封闭,轮开放。滚向山洞、水洞、泥洞、肉洞、枪洞、刀洞、狗洞。消费,音乐,酒,权力,名气,财富,烟雾,躯壳一个。轮阶级,阶级轮。

你,我,他。我们,你们,他们。大火,大喝,大行,大动,大恨,大买,大卖,大爱。惊天,动地。田野里,清风里,明月下。转,转,转,转。睁不开眼,停不下来。喝彩,喝彩,喝彩,喝彩。天遮不住,地埋不了。失恋,呕吐,酗酒,狂乱。

美女,毒蛇,老子,儿子,孙子。嚎叫,绝望,野猪一般。吃药,发烧,骚动。理想,不存在,不存在,什么都不存在。电子苍蝇,地下婴儿,急速种子,怀胎男人。坚强,坚强,坚强,不论世间怎样荒唐。微笑,微笑,微笑,无论世间这样悲伤。乞讨,乞讨,乞讨。抗议,抗议,抗议。

从没停过,从没胜利。轮一样,演义,演义,演义。轮与轮,轮与轮。交换,叠映。历史,政治,科技,一切被轮等于。轮中有我,轮中有你。轮工作,轮前途,轮理想,轮爱情,轮婚姻。反叛轮,拥护轮,爱轮。轮始,轮终。轮一代,一代轮。

酒吧,网吧,迪厅,茶厅。进去,出来。坐,站,梦,醒。爱,恨,漂,静。嘴巴,眼睛。车轮,酒杯,圆桌,圆椅。轮轮轮轮,四大皆空。轮消费,轮身份。轮与轮的较量,轮与轮的抗横,轮与轮的精神。

轮反思,轮伤痕,轮寻根,轮感情,轮过去,轮未来,轮现在,轮地震,轮灾难,轮战争,轮崇高,轮人生,轮深沉。关我们什么事,什么都不承认。轮魂,魂轮。轮与轮,轮与轮。轮的上三部曲,钱,钱,钱。轮的下三部曲,性,性,性。活在轮,死在轮。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乐于阴暗潮湿的生活,手脚麻木,头脑生锈。乐于不见天日的地方,舒服,安闲,慵懒,好吃,知足,梦游。

懒得激动,懒得热烈,懒得愤怒,懒得去死。平凡,单纯,不畏惧,不考虑。飞一下,消失。轮一样,滚上山顶,滚下山顶。轮与轮。轮追求的,也是轮放弃的。轮如一张嘴巴,呐喊,呻吟,作呕。如一个气泡,一下,没了。轮轮轮轮。

(2)就这样“愚乐”下去

不是我吃了你,就是我被你吃;不是你“愚乐”了我,就是我“愚乐”了你。整个世界都被科学技术经济的手腕改造成了“愚乐”的监狱。一天到黑的以各种手段与工具,用“愚乐”方式弄来的钱各自将自己“愚乐”得欢天喜地。各种“愚乐”的经济,仍在受污染的大地花草一样焕发出勃勃生机。全都像得了无可治愈的传染病,将“愚乐”精神构建传染到底。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在一个“愚乐”知识的机器世界上,在一切用钱说话的天下,将一切推入了“愚乐”的粪池。

在一个苍蝇满天土豪称霸的世界,在一个识字文盲横行的世间,不得不以死的勇气,构建一个“愚乐”到底的监狱式的网络经济体系。然后,自己哭天喊地地将自己挂在网上做一只关进洞里“愚乐”到死的蜘蛛。

(3)、手机星球上的你

天下全被提在手机这个篮子里,人类全成了被提在网里的鱼,在手机这张网上像一只爬来爬去的蜘蛛,寻找填充身体与灵魂饥饿的米粒。在一个小小的屏里,网里的一切在时空的深海中游来游去。一天到晚,你我就是网里不停游的鱼,把自己挂在一张天罗地网上,虚拟在屏外遥远无人的星球上空虚,在手机星球上过下去。

把庄稼种在手机上,把五禽六畜放在手机里喂养。让太阳与月亮同升同落在叫互联网的天空上。像王,用手指点击着各个命令开关,花钱让各种服务为自己设置牢房。所有的问题,让智能软件为自己想。让利益驱动一切把自己当傻瓜培养。没日没夜的捧着手机完成各种交往,直玩到手机像病毒让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你把一切都装进了手机里,包括口水与鼻涕,甚至花朵与淤泥;还有许多生活的花朵与不见阳光的交易,一切就如此在手机里勃勃生机。手机是你的王位与座椅,你一刻似乎不坐着就会失去什么都可以招之即来呼之即去的权力。一旦群鸟在手机里绝望尖叫出鹅毛,你把自己埋进手机,让手机陪伴着你感冒苍老;不知何时你不再被手机捆绑成奴隶。

手机给了我性的稻谷欲的麦粒,稻谷与麦子在手机这块稻田与地里纷纷长出。在手机村庄里,我可以娶亲、养花寻柳、耕田种地;各种世俗里不能完成的,可以完成在手机这个社会里。手机如个女神骚得让你控制不住,每一只手如群鸟在手机的天空里飞来飞去。在手机这张床上令你魂魄丢失。一梦醒来,你已离不开这张床,更离不开手机这张床上性的麦子欲的稻米。

(4)、在世界这台电脑上我们全成了一堆数码

印刷,印刷,印刷工人在把一切印刷。印刷出广告,新闻;印刷出胸怀与天下。印刷者把一张又一张纸输进印刷机滚筒,在滚筒的滚压下,让一张又一张纸向民众表达:在一张网里,我们不被印刷,就被电子化。我们把一切输进电脑,希望被印刷,希望被电子媒介化。

我们的生活已如此被越来越框架、程序化。我们就如此单调地被输入世界这台电脑,然后被存档成一个文件,被下载在一个空间,在被输入被打印复印,再被电子数字化,再成为一个数码,再被无数双手四处拨弄。最终如果被幸运印刷成书,存在图书馆,成为一个科目的号码,或藏放在一个电子库让人踢进踢出;剪切,复制,粘贴,删除,抄改,排版。

你的聊天号,你的密码,你的空间,你的电子信箱,你的个人网站,你的博客与播客,你的微博与微信;你的手机电话、身份证号码;你的卡号,工号;在世界这台电脑上全成了一堆数码。你被规定在一个系统网域中交友娱乐,痛苦烦恼,嘻嘻哈哈。

银行卡,公交卡,消费卡,工资卡;全在卡你的脖子。使你在互联网上一天又一天如一个中了病毒的文件一点一点瘫化。

(5)、在上大学也在上厕所

厕所,如果没去过,就不知道。一个凡夫俗子,一个圣人,如果满头烦恼,去了必会开心的大笑。在排泄满肚烦闷的同时,也看完了一部书。遮板上,不是画了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就画了许多诗词批语的野草。教授遗憾,佳人叹息,呆子一般的书生,不断的考据。苦了垃圾工,总是擦不掉这些,擦了又长的野草。

自由的世界,最令人解气的是还有一个自由的厕所。无处容身的天才,在厕所,把想说的一切全说了。

四处死气沉沉,厕所是一块与世隔绝的天地。世界都肮脏了,还有一个永远干净的厕所。呕吐在这里的是什么,是曾最讲究吃进肚里的粮食。

精华全被人丢弃,去肥田地里的庄稼。垃圾常常被人拾起,去置换学子的硬币。厕所,每天有人更新,每天有人擦洗。精英文化从这里开始,从下水道注入民族的脉搏,先锋派从这里,浮出水面。

厕所,如一部大书,精英大师们退隐在这里,伟大的思想家,全躲在厕所里。厕所成了文化的发源地。那些尿,喝了,文化的因子会肥破肚皮。那些吃进去又拉出来的粮食,经过肚里过滤,经过肠道的考验,已是精英中的精英。不信,看那些掏粪工,多么得意,不惜背了一桶又一桶,肥育出文化的粮食,给子孙吃;培养出一个又一个文化天才,冲进来占了权威们的席位。

下课时,为什么一个一个拼命往厕所里挤?不就是想拉了自己的,拾起别人的,补充自己,在自己的肚里搅成稀泥,然后吸收进去。

有时,厕所一下贴出告示,修理三天,弄得牛皮哄哄。憋急了,跑不动的老教授,干脆拉在裤裆里。中青年教授笑嘻嘻。

厕所在一楼二楼,一到下课就得排队就得挤。学生让讲师,讲师让助教,助教让教授,教授让院领导。唯有几个不常上厕所的,全然不顾,自己拉得舒服,自己叫得欢,然后自己勒紧自己的裤头,轻松而去。有人对他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有女生对他们充满了深意。

有一天,在厕所里,突然冲进一个长头发,正在那里拉稀的老教授大叫,我们队伍里出现了长毛。这一句引得他们的弟子哈哈大笑。

不几天,老教授过世了,后来的人,总谈到他那次上厕所,总谈到那个长毛。突然有谁被尿憋死了,一个个装模作样去凭悼。叹息一声,又少了一个上厕所的。

丧事一办,全楼欢笑,大说又少了一个占着茅坑不拉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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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乐章:汹涌的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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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像垃圾一样批评自己

飘来荡去,糊口度日。我是垃圾,把我清扫进去。我是垃圾,我是垃圾,马路是床,星星是被。梦想天鹅断翅膀,掉进我的锅里。梦想迷失方向,在月球上,见到散步的自己。我是垃圾,被垃圾到垃圾站去。我是垃圾,在垃圾站似的收容世界里,生霉发酵。我是垃圾,没人敢看,没人敢认,因为我是垃圾,因为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本充满了光洁,却已被蒙尘的眼睛与心灵遮蔽。

我是垃圾,被权威清理,被妒忌排挤,被家族势力卷进卷出,被豪门的犬吠来吠去。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制造许多垃圾东西,作交易,最后由假产品发展到假自己,戴一头假发,假屁股假束胸,强忍着呕吐把钱骗到手里。心里暗笑,什么高雅贵族,什么上流社会,在垃圾里那么欢天喜地。我是垃圾,我拉一帮人为自己写评论出书,坐在某学院里装高贵。

一下成流氓,一下成顽主,一下骂东骂西,一下下流得演痞子戏。我是垃圾,我大骂大叫,将一切惊碎成了一堆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太多无法处理,环镜污染了,还怎能呼吸清新空气。活在一个垃圾堆里,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到处散发臭气,到处是垃圾在折磨垃圾。到处堆满琳琅满目明码标价的垃圾,垃圾如此好,垃圾如此高贵,垃圾不是世界上最丑陋的。世界本来就是一个垃圾厂,世界垃圾在垃圾中制造垃圾。学问人在保持知识垃圾,形而上不承认思想垃圾。

我是垃圾,垃圾在武装垃圾。是垃圾在世界才有立足之地。退隐山林,优游泉下,自以为高贵,其实一堆嵌镶在山林与一角山水烂下去的垃圾而已。我是垃圾,我成天在大街上吸烟喝酒玩花患病,神经兮兮。我是垃圾,我在网上制造垃圾,我在纸上制造垃圾,垃圾无处不在,街上电视上广播上报纸上,到处在倾销,到处在用垃圾做垃圾交易。屁股肥头,在垃圾房里,吹空调,想垃圾的处理问题。医院在研究怎样拯救疾病垃圾,产妇尖叫,又一堆垃圾哇哇坠地,垃圾了世界一辈子还要留下子子孙孙垃圾。

星星,堆在天上的垃圾。太阳,在天空燃烧的垃圾。月亮,天空的一个垃圾厕所。白云,嫦娥烧垃圾的烟雾。原子弹战斗机,一个个脑袋在想,用垃圾消灭垃圾,把地球这堆垃圾处理了,还有不有垃圾。抬头望天空,在地球这个垃圾堆里的我们,该不该到另一个垃圾堆里去。垃圾垃圾垃圾,垃圾已成为一个全球问题,各种倾销垃圾的组织纷纷成立,垃圾的圣火已经燃起。

我是垃圾,为了制造垃圾而追求垃圾,我们生存在垃圾的世界里。历史记载的垃圾史,装进垃圾一样的教科书里,让我们忍受在垃圾里生存下去。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在垃圾的世界里追寻垃圾意义,不断消费不断制造垃圾,不断调整垃圾。垃圾的名字叫经济,一切服务垃圾才是世界真理。为垃圾发言,为垃圾战争,为垃圾奋斗,垃圾才是人生的意义。我是垃圾,我是垃圾,我是垃圾,垃圾有层次地堆在社会里,腐臭发酵死去。

(2)、与现实撒娇

许多人在撒娇,魔鬼一样尖叫。灯火辉煌中,全在撒娇,全在撒娇。忙着上馆子跳舞打闹,忙着跟轮子裙子桌子奔跑,忙着在夜里如一个不愿回家的人四处飘。大地一遍繁华,花朵四处开遍,消费如天涯海角的青草。在这块土地上,谁什么都丢了。

多么空虚,多么焦灼,多么无聊。理想再高也高不过这块土地。继续下去,继续垮掉,继续撒娇。谁想这样,成天找不到生活的意义,头上长疮,脚底流脓的烂掉。房子是租的,工作是临时的,走的路是别人的。打开人生这部书,如零的行囊里,装了许多如零的东西。

世界与命运,永远在一张纸里。人来到世上就是填空的。有人填上的是金钱,有人填上的是权力,有人填上的是诗意,有人填上的是尸体。谁成了一支笔?白纸成了谁的大地?这也许是一个,令所有人嘲笑的问题,这也许是一个零的意义。当谁的嘴呕吐出,所有令谁呕吐的问题?当谁一抬头?梦中的大地,荒草萋萋荒草萋萋。当谁低下头去思索真理?现实的花朵,开满遍地开满遍地。当众神举着如花的酒杯,当狂热的音乐响起,谁情不自禁地耍痞,愤青们,在糜烂的萨克斯里。生活如星子向天空的深渊坠去。谁出尽了风头耍尽了宝气,谁富有谁贫穷谁恶臭,谁四处奔逃,谁仇恨谁破坏谁革命谁轰炸谁要毁灭一切,将一切毁灭得没有边际。

大地永远是大地,最后一个把谁收留,也最后一个把谁放逐。活在阳光中的永不知愁,活在蜜浆中的人早已把一切丢失。谁忘记了奔跑,谁忘掉了意义。一群大地的王子,一群王宫的弃婴。好死不如赖活着,存在就是死去。否认了崇高,丢失了意义。奔跑在大地,从小巷走出,把丢了的钥匙拾起,回那个围城中去,漫游废墟,拾些废弃的情绪。一切像死了才活着,一切像活着已死去。谁永远在徘徊中,谁永远在撒娇游戏。谁在大地的怀里如零一样多余。谁寻找价值的同时,一切已失去。

上一代在施压,下一代在挤。如一个被挤在球堆中,被挤出界的球体,浮在污水河上成了垃圾。活着还是死去,搞不清这问题。只有在大地的怀里,拼命的撒娇下去。何时能停留,何时能为谁活得有点价值。难道就这么,松松垮垮地垮下去。今天谁向谁提出这些无聊的问题,明天也许嘲笑的声音会布满大地。坐下来笑一笑。撒娇的王子与煽情的妇女,已完成了这个盛世的婚礼。谁还在等待?被一切遗弃了的,被放逐在辽阔的大地。在失去地域概念的时间,只能撒娇下去。

(3)、无论这世界怎样

这生活的走狗,这死去的鬼,他妈的垃圾垃圾垃圾。有什么了不起了不起了不起。我烦死烦死烦死,烦死这些垃圾,这些穷鬼,这些大肚。好看的美女,女子养的,给了我们什么。这美好的生活,这美好的世界,在美好中总是,抛出一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挤不上了还要人挤挤挤。与土豪在一起勾搭的盛世,一个道貌岸然的样子,整天不学无术,整天在黑夜算计。酒吧里的酒鬼在说着鬼话,舞厅里的魔女在摇着头发。

垃圾垃圾垃圾。股票又上升了,身体又稀烂了。昨天去了天上,今天又去海里。颠得屁股开花,喝得肚子胀大。死去活来,呼天叫地,把什么都当作了消费,日新月异。天天在稀烂,天天在垃圾。上天都不要了,还要什么伦理。杀死这个世界是为了自己。一切丧失理想,指引走向绝望。在吃药,在发烧,在混乱,在发臊。

必须坚强,必须坚强,无论这个世界变得怎样荒唐。必须微笑,必须微笑,无论这个世界多么悲伤。在街上乞讨的男孩,在路旁破碎的轮胎,用真诚接受了埋葬。喜怒无常,张不开翅膀。为和平而斗争从未停息,为自由而斗争从未放弃。时间的酒倒进了水晶莹透的杯子,闪亮在纯银的托盘。文化口香糖吹出的泡沫一下灭了。时间成了一张大酒桌大牌桌。还装什么孙子,一切被印在时间的文化衫上,白天在广场上晃,晚上在大街上飘。

全世界都是色彩斑斓的蜘蛛。诗人抹着文化口红,把诗歌放进了避孕套。盗版集团文化杀手,大家都成了稀烂的对象;常假不正经,以庸俗的方式抗战,以高雅的方式妥协。把他人搂在怀里,带着那种,像臭豆腐,闻起来难受,吃起来香,特有的臊味。不三不四,满嘴疯话,一脸痞笑。不但不肯穿盛世的新衣,还要把裤子脱掉。如个江湖医生曲线救国,开着一帖包治百病的爱国主义,一帖师出有名的替天行道,在弘法的幌子下海淫海盗,在道德的名义下滥杀无辜。落叶是风中的邮票,白云是女人的裙裾。时间是血液,只能藏在裙子里,不能倒在酒杯里。好寂寞,好空虚,好无聊。精神病弱,情感荒寒,道德堕落。爱谁的时候,被谁骗了。帮谁的时候,又被谁耍了。

没什么东西刺激,垃圾在快乐中轻狂。以流血的方式,快乐地舔着伤口。还有什么,只有钟摆和不断地咳嗽,身体和灵魂被撞烂了。全成了马路上的天屎,与问题青年,在路途上烂掉。这个百家争鸣的盛世,不管大狗小狗家狗野狗。长毛狗短毛狗水平很高的狗,和水平一般的狗,那么的自由那么的自信,那么自得自在的叫。保卫身体,保卫贞操,保卫避孕套。

(4)、花花世界

热情如火、白得如巧克力牛奶肤色女孩。权力地位财富性爱,酒廊网络。一个,输出垃圾输入垃圾的世间。垃圾在有限与无限间进出。昂首挺步、心窝痒得难受、背起行囊远去的行吟歌手,脸庞鲜嫩红润,肌肤白皙,乳房富有弹性,嘴唇盛开如花朵。肩膀厚实宽感,散发出荷尔蒙气息,仿佛洗劫世界的旗帜高举,要前去某地擂响,疯狂的战鼓。摇曳灯火下的天鹅,在等着吃掉它的癞蛤蟆。

见一朵爱一朵,摘一朵丢一朵。花花世界,不这样又干什么。人生若茶,三道工夫。苦若生命,甜若爱情,淡若清风。雪儿雪子小冤家,小宝贝小娃娃小东西,小妖精老妖怪,公主殿下骏马王子。阔气的,爱哭爱笑的,被这个世界呼来叫去,或这世界被他们叫去呼来。成叠的钞票,变成了鸡鸭鱼肉,填着天天减肥的尸体。在人潮汹涌的夜生活里,不是跳舞就是逛街。一个个鼻子如绝代艳后,冷静审慎,大胆热情。与天命相争,在毁灭中,光着脑袋,啮牙咧嘴。鬼鬼祟祟战战兢兢。死了,少一个,吃饭的,吸气喝水的,咳嗽放屁的。

走了就走了,死了就死了,去了就去了。一恨一怒,一喜一悲,一伤一哀,一枯一荣,一字一音,一腔一调,一颦一笑,一个回眸,一个亮相,一个水袖,一句话,一个又一个说唱念打,磨合成,一段念白一段人生。造化成大众的知音与情人,修炼成世俗家庭里的女儿妻子与母亲。腼腆羞涩,天真单纯,快活勤奋。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面对着,寒凉派,攻下派,补阴派,养阳派。读着,格物通典,帝王秘录,臣民重宝。伸着筷子,品着,植物,动物,矿物。慷慨赴死,豪情冲天,为钱让路,上上下下的忙,里里外外的忙,进进出出的忙,像行人,像梦游,像玻璃。显一下山,露一下水。漂亮新鲜了,摆出来,走向世界,冲出本土。

胸脯一鼓一鼓,呕吐呕吐。楼房,挺在那儿,现卖现送。好谈的在好好的谈,好干的在好好的干。很边缘,很执着,很玩闹,很无聊。提臀挺胸,意识奔放豪迈,英壮飘逸而出。拥抱胴体,畅饮清泉,享受筵席,嗅取芬芳,欣赏音乐,拥着珍宝,漂泊游离。买一只鲜蛋,臭了;买一个水果,烂了。

嘴尖皮厚腹中空,像雾像雨又像风,不系鞋带,一脚踏空。穿上性感刺激的衣服,不要月亮鲜花微风。先摸手,后捏脸,尚未古董,即将先锋。堕落,堕落了好快活。睡着做梦,醒着做梦,月光如水,整个天地都游向水中。

风想告诉我什么?荷花朝云清茶,星星们在笑语。物质丰富,精神痛苦。在金钱数字的机器上斗狠劲,斗耐心,斗的不顾死活,斗的义无返顾,斗的总是时候,斗的总是痛处。踩在音乐的节拍上,世界如一只馊碗。长着黑霉,发着恶臭,给人飘飘欲仙的快乐。从“上流”忽拉“下流”,向上抚摸,向下抚摸。专注执着,如一种春药。开着现实主义现代主义的店铺,从上,从下,上下求索。

(5)、在一个受春刑的世间

可怜,那些可怜的,都在准备南去。生活啊,傻逼们都知道,很残酷,也很美好。那些金钱交易所的股民,都拿着一把跳楼犯心脏病的门票,把想说的话抢着说了。精神贵族,一色从农耕田地里走出来的放牛娃,屙尿也能碰到。无意义的垃圾,天天思来想去。飘零的哀伤,在风中的琴弦上颤抖。

人如一片碎片,被扔向空中,被埋到地下,被挖出来考古,被放进厨窗,被放在拍卖桌上。一个个,狮子般勇气,小鹿般轻快。一个个想飞翔歌唱,从容镇定,风度翩翩。对什么都像摆弄一件瓷器。最好的与最烂的,不要脸皮,所向无敌。化一下妆,弄得漂漂亮亮。坐没坐样,站没站相,敲响数码,播扬电子舞曲,奔腾突进。自己结算自己,自己审判自己,自己扛起自己。桌上纸上网上,在一片话语声中,悲观迷惘混乱。

在一个受春刑的世间,爽死你。电话网络书信,广播主持聊天,拉家常独白讲演,会议对答,无孔不入。好多个,清风朗月,跌倒破碎的娃娃,蓝得如一缕浣纱。一手硬一手软,溥天之下,莫非商人,率土之滨,莫非钱途。一条肥大的裤子,使你滴血飞翔。胸如包子脸如瓜子。开口呼我爱你,齐齿呼我恨你。欢迎欢迎,玩个快乐的心跳。去死,去发,去玩,去抒情,去发愤,去交心,去接触异性。一样道貌岸然,一样能文能武,一样朴素善良,一样能说会道,一样沉默寡然。

抱抱,亲亲,抱得成果冻,亲得屁股开花。笨砖,壮牛,矮东瓜,蠢蛋。追追天上的乌鸦,扔扔地上的花。搞不懂就问,问不懂就打。有空就去酒店找。二人的世界太大,一个人的世界太小,一个半的世界最好。漫步走访圣地,像只过马路的鸡。爱你,追你,找你,送你,想你,骗你,爽你,摔你。有钱跟你跑跑,没钱就拜拜了。过富人的生活,说穷人的话语。

(6)、快乐寻找

面对裸露的肩膀,面对裸露的胸脯,面对灯红酒绿,面对寻欢作乐,要繁华有多繁华,要满足有多满足。我丢了什么,我寻找什么。我越过田野,我越过丛林,我钻进酒吧,我钻进包厢夜生活。我疯狂地跳,我疯狂地舞,我疯狂地喝酒,我疯狂地做秀。我傻得冒烟地挣钱,我傻得冒烟地抛售,我傻得冒烟地玩游。见到了山,见到了水,见到了人们白灿灿的腿。我浑身如火,我浑身如烙,我浑身坠进了云雾。

这个如浴缸的世界,这个如桑拿的世纪。我扔掉假发,我脱掉内裤,我在这张世界共有的床上寻乐。我发泄郁闷,我发泄烦躁。我消费,我虐待,我刺激。面对那些谋我钱财的稀烂动物。我稀烂地以各种姿势,拉开别人生活的内裤。如梦如幻中,纸醉金迷里,一切正匆匆而过。我总觉得我丢了什么,我总觉得我把什么丢了。

丢在了这个世界的门口。我四处寻找。我从南找到北,我从西找到东,我什么也没找着。我把什么丢了,我到底丢了什么。面对装饰豪华的小屋,面对铁与各类金属,面对在奔经济的动物,我丢了什么。我每天在得到,得不到的东西,用金钱就得到了。金钱的世界,就是好。到底把什么丢了。我出门有车,我进屋有狗,我有什么烦恼。我把什么丢了。

做饭有保姆,倒茶有小妞。我丢了什么,我干嘛寻找,可我总觉得我丢了什么,可我总是在寻找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一直不明白我丢了什么,我丢失了什么。我应什么也没丢,该得到的我已得到,该享受的我已享受,我还有什么不满足。我还把什么丢了,我还四处寻找什么。在这个世界我丢失了什么,我总是在寻找,我总像丢失了什么。我走呀我想呀,我四处跑,还是没想清楚。我丢失了什么,我丢失了什么,还是什么把我丢失了。

我丢了什么,我应有的已应有,我该得的已得到,我还有什么不满足。我丢失了什么,到处都是能丢的地方,丢失的永远丢失了。

(7)、自始至终的现在

醉后,静静地委屈自己。无收获的花,只要艳丽。在布满了虫子,静谧的谷地,打小麻将,喝麻辣汤,炒垃圾股,上蜘蛛网,什么都装在了,一双拖鞋与一把椅子里。在体制和证件的牢笼中,霸气,商贾气,八股气,童稚气,猥亵气,市井气,钻入审美审智的陋室。知识分子们,一边享用着牛羊,一边愁眉叹气的感慨,一边痛斥政治,一边玩,文化霸权主义,一边犯着小农意识,一边朝别人大吐垃圾。丝丝竹声,歌舞升平,响起,吃饱喝足后的忧患意识,与悲怆的卡拉主义。

纸上一场游戏,到那儿都能弄出点名誉,为现状,只能把自由让出,把一切伤痕包裹在,时尚的衣裙,夜晚再展开腐烂的身体。让笔尖一丝一丝的进入,鲜血一滴一滴地涌出。对自己的想法,像哲人一样发现,像猪狗一样啃烂,像狐狸一样引用,像恶狼一样的否定。然后,学会俘虏别人杀死自己。用语言打出我们的旗。

面对现在现在。这唯一的现在,毕竟是现在。除去了别的现在,现在是你的先知。现在,现在,除了现在,便没有现在。现在,不是别的,就是这个现在。现在在开始,现在升起,现在启航,现在离去,现在旋转,现在翱翔,现在告别。

从头至尾的现在,自始至终的现在,是下降的,是温柔的,是可爱的,是亲昵的,是幸福的,是善良的,是值得珍惜的,是现在躺在大地的。你现在是我,你将永远是我。现在我们都身不由己,在大众洪流中淹没,把自己弄得滚烫,后来爬到楼顶上去,再后来才走下楼梯,记下一些流水账,跟人打打文艺腔。一到深夜,常被一本书,从喧嚣中拉进一口深深的井里,似乎活得,越来越物质。让骨头露出肌肉,还是要肌肉包住骨头。

星空的旷野,明澈宁静,无法平定思想的电闪雷鸣。以悲悯之心怜恤之心光明之心照耀,以仁爱之心拯救阴暗、肮脏、暴力的血腥。隐居山林,埋首书中,让内心挣扎的尖利声响,跌落在纸上。伟大的成就与伟大的破坏,伟大的压榨与伟大的奉献,伟大的智慧与伟大的愚蠢,在叮噹的镣铐声中结束的残暴世纪,还剩下什么,不过是没拉下来的拉链,不过是接吻时的唾液。日子横陈在荒野,溪畔垂钓,泽畔行吟,安静得如个混乱的人。

(8)、摇摆

摇摆,尽情的摇摆。黄色笑语,下流歌谣,像割不尽的韭菜,出了一茬又一茬。人生像爬虫,在河地上蠕行,打发掉的日子,留下印痕。吞咽泪水,就像花朵,在狂风暴雨中凋零。地狱在脚下裂开了口子,处处布满了和平与战争。死亡又算什么,就是走向安宁与寂静。富贵与贫困,一个离我很远,一个离我很近。在弥留的时间里,粗暴执着,跳下粪坑舍己救人,使愚众感激涕零。总是一副没头脑的样子,晃进关闭的大门。

下腹鼓出来,做个炎黄子孙。无名感伤,什么都考虑周到,优越得莫名其妙。挺流氓挺无聊,摇摇摆摆,不漂亮,也不潇洒。日暮穷途,孤苦伶仃。你瞧我不殷勤了,我瞧你不新鲜了,糊涂得像个不正常的人。这沉重的生活,谁还那么圣洁如天使,谁还死去活来。再怎么高贵,脸总会有一天跟泌尿科护士一样铁青。

开开心受受罪,哭一哭笑一笑,随心所欲。如果每一个人都知道后果,还为什么活,什么都尝尝,每道菜挟一筷,走一步看一步。恰到好处,纯火炉青。如365个太阳,每天,花言巧语,然后一溜烟没影了事。企图什么,什么也没捞到,生活就像甩臭袜子。把你甩进粪坑,让你遍体浊伤。钱一掏出来,目的就达到。

随意的选择,有着重要的纪念意义。如今,全有文化了,有几个不,笑里藏刀,口腹蜜剑,脸上一盆火,脚下一根索。万事,俗不可耐,低级趣味。什么危险的想法,一笑置之。生活在浊流上摇滚,冲天之火遍地燃烧。提起裤子装纯脱下裤子见人。没人跟我好,抛开烂梨仙桃,坐下笑一笑;站起叫一叫,然后走一走,不是替人叫好,就是听人叫好。

最有出息的,才把什么都看透。爱无非两种,可以性交,不可以性交。鲜花开满草地,不过舍得自己,绷着块儿,坚挺昂扬,跑跑叫叫。

墙还是墙,思想思想,一顿胡思乱想,见谁一说半天,反正不负责任,说完各走各的,这辈子不再见面。

飘飞的裙裾,似在有意的撩拔,给人暗示多情。情感是一封地扯不详的信,我们自己无法选择,而又不得不生活在这个世界。

与伟人为伍,真理的火光能照亮我吗?过去实在痛苦,目前痛苦实在,向坟墓前进,到达过去安静的国土。摆钟在摆,当我们诞生时,我们就要哭叫。神弄死我们,在寻他自己的开心。我们生在目前,我们又必须为死亡开阔视野。鞭打一切,一切会变得越好吗?可以与神一起上山,下山只能悄悄孤单。从此在“存在”的碑上,刻下“虚无”。

什么什么什么,经验为个别认识,理论为普遍认知。不要把幸福,在现实不承认的幻觉上抛递。不怕天、不怕地,把衣服脱光,如一些“火柴”,互相“燃烧”。人生就如一支烟在不断燃烧着自己。

我从泥土里来,又要归于泥土中去。头上,天空是蓝色的光迹,月光如透明的瀑布,在痛苦与绝望之中,与大地分离。蒙上眼睛走路吧,迈出一步是一步,世界是一张奇怪的地图。

(9)、快乐的鸟

一切是一朵云,镜子也藏不住眼睛。一个现实的弹坑,埋葬着我们的清莹。疲乏不堪的人民,如洗衣的流水,染白了草坪。蝙蝠如一个神秘的过客,死亡如一只软绵绵的枕头,乳房如两座代表生与死的山头。

灯光闪烁不停,眼光仰望的地方,思想梦想的头颅在瞻仰。你给了泥土,他炼出了黄金。轻轻地吹一下自由,等于吹灭一只蜡烛。月亮就像没有人类那样冰冷。沉思对天神宁静长久的注目,太阳在深渊上歇息沉落。在回忆的号角里,我满杯满杯地把星星喝着,我的玻璃杯像哈哈大笑一样碎了。可怕的狂风在呼啸,这片我生于其下的天空,立刻涌上我心头。我从没受过贵族宫廷的教养,而是徘徊在与世隔绝的自然回廊。

昏暗时分的鸟类,一片鼓噪。我就是我自己,从自由的观点看,我卑鄙,从人道的观点看,我有罪。从整个过去,俯视生活的顶端,报纸从门缝塞进来,带着奶香。心里黑的呀,瞅见了太阳。在寂静的书房,像发狂一样。自尊成了百孔千疮的靶子,如同半碗水里,泡着一颗血红的心脏。

一个人并不是一下被世俗接受,也许被一切遗忘,也许会永垂不朽。常被驱逐到,想逃逃不出来的境地。走向历史走向当今,骑在虎背,葬身虎上。仿佛四壁皆是镜子,见到的只是自己,宝石的眼睛,荷瓣的皮肤,呵出来的气,也有兰之芬芳。我宁愿回到垃圾桶里,保留一点点浮若轻云的欲望。天花板上的意识在冷笑,眼前一遍碧绿的水光。夜仿佛被太阳拥抱住了,血已被烤干在金子板上。孕妇的肚子,如贴在天上的月亮,又如一个弥天大谎,又脆薄又明亮。

心境像白水冲了红酒,只剩下了一种兴奋的淡温,夜的外饰,全被月亮脱光。烟水迷茫地碰一碰妇人的手,感觉一辈子的香。青春就埋在青山的背后,蓝蝴蝶,在寂寞的林里飞来飞去,仿佛大地血红的一句话,燃烧得圣水辣辣。任何事情均无法找到,答应我,进入天国,路灯像小太阳一样,照亮大路向天空表达沉默的思想。满地全是花,大海如块飘动的丝帕。整个世界,因为海的存在,把圣洁的蓝,提升上所有的云彩,它解开大地肮脏的神经,皓月般把人间包孕。没有人到我的死亡里来死亡。一个人就像一棵草,不过想活得好一点绿一点,却沦为天空的忧伤。浅醒闲眠,风狂草香。

天空对大地垂涎,时间如花落在了何处。坐在流水边,往事越过零散的岛屿。大地如一只酒杯,阳光如金色的纯酒一样,在风马牛不相及的中间醉了舞荡。一切都等于无一样。无聊失意,抽烟喝酒,搓麻将。没钱的恐惧,远远超过了世界未日的恐惧。声嘶力竭,昏天黑地,乌烟瘴气,说着永远说不完的废话。喝着淡啤,讨论着过去。

一切无非是玩,无非是欲,无非是钱,无责任的世界,上半夜大吼大叫,下半夜窃窃私语。与魔共舞的乐园,花钱就可以进去。随意就是随意,还没摸着彼此,就开始呻吟不已。广告如向我们微笑的尸体。你的皮肤就是你的制服,酒喝完了烟抽完了,你快乐了我快乐了,一切也就到头了,无聊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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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乐章:厕所的狂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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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利欲的胶漆盆中,脑子空洞洞的,如一个废弃的仓库。

世界永远是一个厕所。

世界更如一只馊碗,长着黑霉,发着恶臭,开着清风朗月,闲云流水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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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乐章:即使一切如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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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是,匆匆忙忙,惶惶恐恐,老觉得自己丢失了,丢失了什么又找不回了什么,对一切愤怒,一切在愤怒我,对一切看不惯,又不得不习惯。一切为了什么?在物质中在肉欲中,一切刹那熟悉,一切刹那陌生。

世界有你没你都无所谓,有这没这世界又关你什么事。谁都清楚。一切在产生,一切在消失,一切的一切如零一样,你想它是什么就是什么,想什么事情就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切在终结,一切在开始。

在既代表了开始也代表了终结的路上,不知疲倦地:似朗月清风,雷劈不倒,火烧不死,风雨不垮;如闲云流水,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流血不失长风情怀,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火烧无损鹅毛风范,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思危奋发图强,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把想说的说了,把想做的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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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迷惑后的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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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完本文作者唐国明这些“城言市语”,我想若世界真成这个样子了,我更不应该离开,我更应该在这片疆土守着这道要塞。也许世界根本不是本文作者唐国明说的这个样子,皇帝是不会扔下我与这个世界不管的。没有皇帝的命令,谁也别想让我离开。信使跟我说过,没有皇帝召我回去的命令,我得一直守着这道要塞。本文作者唐国明说,看到我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一个人。我问他是谁?他又用他文学的天才给我讲起这个人来。为了讲好这个人的故事,2021年12月21日本文作者唐国明曾网上发《我愿为匹敌<老人与海>的<我是麦哲伦>受尽侮辱》一文说——

2012年在《鸭绿江》杂志第2期上半月刊,把当时1万8千多字的《我是麦哲伦》当中篇小说发表后,收到样刊时,我高兴了一阵,最终没收到稿费。后来听同一个在那年《鸭绿江》发表文章的一个作家说,要我快点去问一下,他们编辑部要换班子了,但最终没收到稿费。即使如此,我在此,还是要对那时把我这篇小说发表出来的编辑表示感谢。

《我是麦哲伦》这个作品来源于茨威格10万多字的非虚构长篇作品《麦哲伦传》,在2010年以前,读过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后,我一直想写一个能与《老人与海》匹敌的作品。但当我读到茨威格全集中的《麦哲伦传》后,看到麦哲伦我似乎像看到追梦的自己。但觉得这表述不理想,我想找个更理想表述麦哲伦的方式。我试了很多方式表达麦哲伦精神,但都表达得不成功,最后还是想了个以《麦哲伦传》当素材、用第一人称把麦哲伦精神用很短的小说篇幅还原出来的法子,就当为在将来,以考古方式复原再现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中找到的曹雪芹文笔,再做一次训练。因为在以前做过多次实验与训练,均没有自己认为的成功。我便在2008年的一个下午,坐在床上先用笔写了出来后,一看,觉得出乎意料地成功了。后来,每读一次让自己激动一次后,便到网吧用电脑打了出来,一看字数是1万9千多字,后来删改添加后剩1万8千字左右。我给一些朋友看后,都叫绝不已。在投稿前,看着稿纸,虽然觉得伟大,却老觉得是一个“抄改”之作;虽然是“抄改”出来的伟大作品,不知编辑会不会看中,但我还是试着投了稿。不久后一个有名的杂志社编辑给我留言,要我给她打电话,我打了她电话后,她说与我的对话中感觉我不可能写出这么好的作品,我跟她说我是根据茨威格《麦哲伦传》写出来的。她说她明白,说这是个能与海明威《老人与海》匹敌的作品,否则她也不会要我打电话给她了。但她不能给我发表。后来她还在社交媒体上说了这件事,我看到时,我几乎晕倒在网吧电脑前。

这个事情对于当年还没发表过什么作品的我留下了深刻的阴影,也受到了天塌下来似的打击。我便与一些友人讲了这件事,其中一个建议我直接在文后注明来源于哪里,这样编辑用不用,是编辑的事,自己诚恳一些,要不这样的好作品可真埋没了。于是我按此友的方法四处投稿,投稿其间有几个编辑留言称赏,但没有发表。直到发表了出来,被一些资料网站收存。

但从2012年起,我年年不间断看看这个小说,每年都看出不妥之处,不断修改过来。直到2021年4月觉得满意了才开始挂网上,小说从1万8千字,到如今仅剩1万5千多字了。写这文稿前,我还修改了好几处。

回想起来,这小说从2008年初稿,到2012年发表,到如今2021年快10年了。不知道以后会有多少人借此事侮辱我。尽管如何,我觉得为《我是麦哲伦》这短篇小说受点侮辱是值得的,因为时间会证明这个短篇小说《我是麦哲伦》是伟大的。可以说这是个经历了10多年“抄改”或“超改”,或说“不断冲洗”出来的伟大小说,也可以说有个人,为“抄改”“不断冲洗”出一个伟大的短篇小说,花了10多年时光。所以我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把找到的曹雪芹文笔以考古方式复原再现出来,耗尽半生,一点也不夸张了。至于《我是麦哲伦》能不能匹敌海明威的《老人与海》,不信请阅读已改名为《这才是我麦哲伦的故事》文本就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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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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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的书法:鹅毛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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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说过: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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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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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是谁——

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的明月清风中人;

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文人;

一个胸怀惠泽天下、造福万代;与时俱进,思危奋发、实事求是,安和天下精神情怀的人类知识分子;

一个提出半途哲论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灵魂共鸣者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

一个识你之理与力,看他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红楼梦中人、再现曹雪芹文笔学者;

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 “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的鹅毛诗人

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

一个“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的半途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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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现在唐国明身上的半途主义人文精神,如唐国明诗作名篇《读书人》中所说的——

雷劈不倒,火烧不移,风雨不垮,似朗月清风/ 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如闲云流水

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流血不失长风情怀/ 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火烧无损鹅毛风范

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 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

读万卷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富天下之力/ 行万里路,穷天地之理,成一家之言,安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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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男,汉族,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一个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 融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体,集鹅毛诗、再现曹雪芹文笔、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

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刊发表文章数篇。

自2013年始其墨迹“鹅毛帖”一幅字能换3000元。

2016年出版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2017年中国红学会将其列入《红楼梦学刊》2014年至2016年红学书目。

2018年自传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2019年出版网红至今的半途主义诗集《鹅毛诗》。

自2013年起,因再现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追梦事迹,陆续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安徽卫视、南方卫视等电视台通过电视节目《中国梦想秀》《奇妙的汉字》《最爱是中华》《有话就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与报道,被美国及其海内外无数报刊网络媒体报道至今。

2017年,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并从“3x+1”发现了万有规律公式,通过论证“1+1”与“3x+1”得出了“半途”哲论: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2018年4月完成《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2019年4月江苏无锡市《太湖》杂志双月刊发表唐国明半途主义文学探索“诗意流小说”原创开山之作《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0年6月完成半途主义探索小说扛鼎之作“鹅毛小说”《零乡》。

什么是唐国明“鹅毛小说”,就如作家唐国明本人所说的——

鹅毛小说,就是吸收了诗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创作手法,就像鹅毛脱离了天鹅,迎风四处飞舞,鹅毛仍然是这只天鹅身上的鹅毛。

2020年10月29日与10月30日,唐国明因微博新闻话题#男子蜗居20年想复原红楼梦#连续两天上热搜,成为网络 “亿万流量”的热门人物。

2021年10月9日至10月15日,唐国明因新闻话题#男子蜗居出租屋21年复原红楼梦#上全网热搜。

2022年4月唐国明出版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开创“诗意流”的百科全书式史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2年4月8日正观新闻全网发布关于唐国明的新闻《湖南一男子蜗居22年复原红楼梦》,报道唐国明开创半途主义和鹅毛诗。

2022年4月9日至11日澎湃新闻发布关于唐国明的#男子蜗居22年再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新闻上长沙同城热搜。

2023年5月写唐国明追梦之事的《蜗居8平米每天开销不超10元,他被困在“红了梦”里》一文,上镜相5月榜第2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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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的过程中所取得的数学与“半途哲论”成就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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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无论一个多大的素数,除素数2与5外,它的个位数总是1、3、7、9;无论多么大偶数,它的个位数总是0、2、4、6、8,“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这个理论我们在已知的偶数素数区间是成立的,面对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们只能在一个区间数一个区间数的推进验证中认可这个理论,因此哥德巴赫猜想即“1+1”通用公式为:

t﹦[(t÷2)﹣q]+[(t÷2)+q]

(除素数2与5外,其素数个位数取数范围只能在1、3、7、9中循环取。)

2、“3x+1”与万有通变规律、万有总在途中:

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为奇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任一大于零的正整数,通过连续的这样的“奇变偶变”运算,如无穷无尽数字的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偶变”原则抵达4、2、1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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